白衣剑客确实是卑鄙,刚开始的时候血少还有些怀疑,现在血少确认了,他一个人没有办法杀死沈笑,现在想着将刀一修和他拉下水,为得就是在利用他们两个的力量杀了沈笑之后再挑起纠纷,然后他做渔翁之利。
更何况血少非常确定这个白衣剑客是一个很有地位的人,更是一个一流的高手,但他这样的人就真的卑鄙了。
“没有,因为他的刀是天下第一刀,而且他的人很狂妄,本……我看不下去,才会想着和二位兄台联手将其灭了。我在这里可以声明,我退而求其次,刀我不要了,你们两个谁需要谁拿走,我就要他的命,这样如何?”白衣剑客道。
“不需要,本少虽然杀了无数的人,十个沈笑也没有本少杀的人多。但本少却不卑鄙,从来不会背后偷袭,也不会使用手段挑起他人的争执,所以你还是不要操心了,我和沈少的恩怨我会解决。”血少脸上出现了厌恶的神色,他有些看不起眼前这个遮面的白衣剑客了。
“滚,不滚就战!”刀一修更加直接,他手中带着缺口的刀一拧,作势就要出手。
沈笑看着眼前他的三个敌人,这三个敌人武学都不低,个个基本上和他势均力敌,而且他更感觉眼前的这个白衣剑客的修为比之在招摇山更深了,也更阴险和不要脸了。
一个人如果做到不要脸就天下无敌了,沈笑这个时候更加确定了。
本来他是主角,现在却变成了配角,他完全可以置身于事外,可是城门还在紧紧地关闭着,他方才没有机会破开城门,被刀一修牢牢地守护着没有办法突破。
沈笑有沈笑的难处,他不是杀不了刀一修,经过方才的一战,刀一修的刀法是非常霸道和凌冽,刀刀要命,虽然那把邪刀随时随刻都发出让他不得不提防的邪气,可是他的刀法并不是无法突破,要是再给他一点点时间,他就可以将刀一修斩在刀下。
但沈笑先前以一把断刀和刀一修过招,并非是沈笑要练招或者要显出自己的武学比刀一修强,而是他在取出鸣鸿刀之际突然发觉周围不对劲,暗中有一股要命的杀气盯着他,他知道这股杀气不是刀一修的,刀一修发不出这样的杀气,而且这个杀气非常熟悉,这个人发出杀气的人是刀狂。
刀狂的杀气独一无二,无人可以模仿,而且刀狂的刀他在很久之前就领教过,当时刀狂的杀气可以在十丈之内杀死一流的高手,这么些年过去了,刀狂的杀气一定更加厉害了。
现在沈笑想通了,刀狂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华夏之地的高手云集,能战胜刀一修的人大有人在,刀狂不可能放心的将自己的儿子一个人放在华夏,而且刀狂和自己约定比试的日子不远了,刀狂一定会来,但他这的人物不会轻易出现。他这会儿一定躲在暗处盯着自己的儿子。
沈笑知道今日他不能杀了刀狂的儿子刀一修,否则这里将血流成河,没有人能挡住发怒之后的刀狂杀人,虽然刀狂的目标是自己,可是这样冷血的人如何会在乎多杀几个人呢,他出刀之下不会在乎是不是伤及无辜了。
沈笑只能将鸣鸿刀收起,换做左手断刀与刀一修对决,他的右手鸣鸿刀有两个用处,一个是防备刀狂出手,一个是伺机斩碎城门,放城门外的人进来。
“你想对本少出手?”沈笑没有理会白衣剑客,对血少道。
“是!”血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