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怡无奈地双手掐住阮宴宁纤细的腰肢微微上提,好让他能省些力,也能站得更稳一些:“阿宁当心累着,这样用力小腿容易抽筋。”
阮宴宁不满地瘪嘴,脸上的神态娇里娇气但语气却格外骄横:“我问你话呢!”
楚怡只觉得像是被小猫挠了一爪子,不疼但心痒,干脆一把把人膝盖捞起来,一手握腰一手托着膝盖:“属下在主上面前没有要害之说。”
因为哥哥就是自己最大的要害了。
阮宴宁猝不及防被抱到怀里,也不挣扎,头乖乖靠着一旁柔软的胸膛,毕竟两人见面不知怎么到最后自己都会被抱起来,习惯了。
“坤仪宫那边的耳目传来消息,父皇打算趁给太子选妃的时机把我的亲事也定下来。”
说完,就感觉握着自己腰和腿的力度有些变大了,皱着眉不满地拍了拍那人的胳膊:“轻点儿,你弄疼我了。”
楚怡这才反应过来,忙放轻了力道,把人抱到一旁的软榻上,撩开人的衣裤检查起来。
当看到原本细腻瓷白的膝窝微微发红,那白皙的腰侧青肿起来的五道清晰手指印时,楚怡懊恼极了,忙从怀里掏出伤药仔细倒在手心搓热了才敢小心翼翼地给人的伤处涂上药揉开。
阮宴宁自然不会一声不吭,知道有人会心疼,他就越要叫出来让人心疼,原本一倍的疼痛也能被他叫成十倍:“嘶疼,你轻点儿,唔,疼,你别揉了,呜呜呜姐姐你是不是不心疼我了?”
而这十倍的疼痛落在楚怡耳里就成了百倍,只觉得自己真是罪不可恕,居然让这素来娇弱的人受了这么大罪,一时间更是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生怕让他多感受到一丝疼痛。
阮宴宁可劲儿喊疼撒娇求安慰,等上好药之后又是抱着又是哄着,过够了被人捧在心尖尖上宝贝的瘾,这才带着自己被人珍视呵护的满足感放了楚怡一马。
要知道,他从小就没怎么受过伤,特别是自上次骑马受伤之后,楚怡护他护得跟眼珠子似得,这还是他这五年来第一次受伤呢,不趁着撒撒娇让人好好心疼心疼怎么行。
楚怡冷静下来也能想通他这点儿小心思,不过她乐于惯着,难得哥哥在自己面前展现出不同平常的一面,哄一哄又怎么了。
经过这么一闹,原本的话题早被两人抛到了脑后,两人没多久就说起秋狩的事来了。
这次秋狩除了这五年里出生的几个小皇子小皇女们不用去,长成了的皇子皇女们都得去。
去的路上,他倒不是很担心,毕竟大晟的主干线都铺好了水泥,特别是京都附近,道路更是经常维护,马车走上去也不觉得颠簸。
更何况,工部在三年前研制出了弹簧,马车厚实柔软的坐垫安上弹簧,不仅减震效果一流,躺上去又柔软舒服,极大减轻了舟车劳顿的辛苦。
但到了围场,难免要自己骑马打猎,阮宴宁自打五年前春耕骑马磨破了大腿,就再也没有碰过马了,而他身体柔弱,连皇家的家传武学都不曾练习,更别说什么射箭了,那细胳膊细腿估计连小孩子拉的最小的三石弓都拉不动。
阮宴宁有些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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