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夕阳将水晶湖别墅区染成一片金色。白小米站在李铁牛别墅的落地窗前，手指轻轻抚过相框中两人在冰雪岛上的合影。照片里，李铁牛搂着她的肩膀，两人笑得灿烂。

\"叮铃铃——\"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喂，妈？\"白小米接起电话，语气轻快。

\"小米，出大事了！\"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常家突然宣布退出东水市商界，还单方面终止了和我们的合作协议！\"

白小米手中的相框\"啪\"地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她顾不得收拾，快步走向客厅：\"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半小时前！常胜亲自召开新闻发布会，现在整个东水市商界都炸锅了！\"

白小米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指节发白。她立刻拨通了李铁牛的电话。

\"喂，小米？\"李铁牛的声音带着笑意，\"这么早就想我了？\"

\"铁牛，出大事了！\"白小米急促地说，\"常家突然宣布退出东水市商界，还单方面终止了和我们的合作协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李铁牛的笑声：\"你是在逗我玩吗？就算想逗我，也找个可信度高一点的吧？\"

\"我没开玩笑！\"白小米急得跺脚，\"你要是不信，自己上网查！现在东水市商界因为这事都闹翻天了！\"

挂断电话后，白小米蹲下身，一片片捡起碎玻璃。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她的手指，鲜血滴在照片上，正好落在李铁牛的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