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事?哎呀!我怎么给忘了!”
杨齐一拍脑门:“瞧我……”
虽然他现在要为了村民幸福生活、而强行让自己暂时把猫猫放在心底。但他知道,既然自己终于敢去面对了,那么一有时间,他一定要去看看她的。
钟乐之看他听进去了,就说要给他一个奖赏。
杨齐反而“闹”上了。
就见他摇头晃脑,眼白朝天,说:“不要!我们要精神快乐!精神快乐比肉体快乐更让人身心愉悦,更高级呢!”
阴阳怪气,在这里,却别有一番情趣。
钟乐之知道,杨齐这是怪她那会儿没让他得逞。
总是要有的。
她其实也是克制了很久。
她也是想试试看,如果俩人不做爱,是否也可以一样快乐。
现在既然证明过了,那么,身体的本能,就悄悄抬头了。
于是……
两个人也确实是久未恩爱。
杨齐都懒得叫钟乐之去换那种很符合她气质的贤淑端庄的套装,匆匆洗过,当即就在浴室里来了一次。
再是客厅……
再是阳台落地窗……
再是厨房……
再是……
总之,整个1902到处都留下了两人爱的痕迹。
3个多小时的酣战后,钟乐之又花了足足一个小时,才把房间重新收拾干净。
一边收拾,一边还在埋怨杨齐:“你看你,那会儿叫你别乱扔你不听!你看现在,地毯也黏糊糊的;有些家具也被你碰倒了弄歪了换了位子;就连墙上咱俩的合照,也被我被你撕烂的丝袜盖在了上面……”
杨齐讪讪,说他太激动了,甚至都忘了俩人上次恩爱是什么时候了。
钟乐之其实也不大记得了。
但她假装记得:“你‘消失3年’回来,就没疼过我……”
杨齐不好意思调用“时空画面”去确认,忙说道:“啊,那我的罪过可就大太大了……”
说着,就又要来。
理由是:既然这么久没吃,那就一天吃到饱。
钟乐之想到那会儿俩人休息时手机里收到的黎惜颜的短信,就坚决不肯:“别闹!人黎总已经给你把跟杨家村的投资合同准备好了……”
杨齐其实没忘了正事儿。
但他同时也注意到,她对黎惜颜换了称呼。
他就知她又吃醋了。
想了想,就问:“乐之,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吃醋的;怎么现在,好像吃醋方面有点向菲菲看齐了?”
钟乐之收拾完后,才窝在坐在沙发上的杨齐怀里,说道:“我以前傻!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无视那种所谓的明争暗斗。
“后来随着工作深入,随着姐妹越来越多,我已经深深感受到了压力,感受到了惜颜、来霜、还有几个小妹妹对我的……
“虽然谈不上威胁,但其实也差不多吧。总之,我就是希望永远像咱俩刚好时那样,你对我无限依恋,我对你无限包容。但是想要这样,我就不能总是原地踏步不思进取不是?”
说着,叹一口气,续道:“所以啊,我不得不为未来考虑。时间在流逝,事情也在变化,人也在成长。我不能总是守着我们最初的样子,去固步自封。
“我要进步,我要丰满自己,获得更多新知识来武装自己。让自己可以帮到你更多……总而言之,我不想像原来那样,纯粹被你当个花瓶。我要活出自己的价值嘛!”
杨齐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像撸猫那样轻轻抚着她后背。
等她停下不说了,他才接口道:“着你这么说,你的价值,就是帮我做更多的事?”
“嗯!”
“可是,你这还是没有独立嘛!”
“为什么一定要独立?”
“你们女人不是常说,女人要独立,活着才有意义?”
钟乐之坦然道:“男人靠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这,不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意义吗?”
“???”杨齐愕然一阵,继而欣慰一笑,“我的天!我的乐之姐姐,原来我才知道,你也有哲学家的潜质?”
“哲不哲学我不懂,”钟乐之被杨齐夸过,心里就乐开了花,“我只知道,我要好好爱你!为了好好爱你,为了不让你忘记我,我不进步也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