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老脸上讨好的笑笑,这才开口问道。
“省亲别院的事商议完了吧。
既然用宁荣二府的地改建别院,我就别留在家里让大家都难受。
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二弟不会将皇家园林附近的地都给了东府吧。
剩下的给大哥我如何,修个养老的宅子,全当补偿!”
老太太用拐杖重重的点了两下地面。
“贾家刚有喜事你就开始作妖,你个混账行子又想要啥?
你是想气死我,不孝子!”
贾赦讨好的笑笑,“把我打发的远远的,也能少惹您生气不是。
爵产给我们大房,不孝儿立马搬家。
二弟家里出了皇妃,配这座府邸足矣。”
贾政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脸上的肌肉抖动着。
“大哥清早是又喝了多少酒,这就开始说胡话。
想要别院,等建完省亲别院府里在拿银子给您建还不成嘛。”
贾赦一个老纨绔,对着母亲还能没脸没皮的笑笑,对上自己兄弟可就不用压着。
“府里银库还有多少银子,虽然我多年未进,可账目我还是能听懂。
省亲别院建完,府里银库也就真的能跑马喽。
大房无才无德无能,退避三舍还是能做到。
二弟行行好,让你大哥出府自生自灭去吧!”
“大哥,弟弟从来没想占这国公府,实在是,实在是!”
贾赦眉毛一挑,你倒是说出来啊,母命难违!
那为何遇事不用你贾政的帖子印信去办,次次都要打着国公府的名号。
如今国公府明明是你们二房掌家,作奸犯科的事却扣在大房头上。
两个儿子有一个省油的嘛,老二话里话外还不是用贾母当挡箭牌。
贾母怎么可能任由兄弟俩掰扯下去,提起拐杖就往贾赦身上抽。
“我打死你个不孝子,打死你。
连田里泥腿子都知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是一点不懂。
惯会扯后腿,拆两府的台,整日里阴阳怪气也不知随了谁。
早知今日,当初生下你就该把你逆死在马桶里。”
贾母这次是真的用力抽贾赦,贾赦立马躲在椅子后和母亲对峙。
“荣国府哪里还有大房的立锥之地,琏儿你们用着顺手只管留下。
迎春那块木头你们随意给份嫁妆也能打发。
阖府上下只认政老爷,我就是府里的一块尿泥,还是扔出去省的碍眼。”
“混账东西,你在说什么胡话。”
贾母说完,就手捂着胸口,一副喘不上气的架势。
贾政贾珍立马一边一个扶住,开始喊荣禧堂外的鸳鸯。
本是一场凑银子,建省亲别院的会,如今却以贾母装病草草收场。
荣禧堂的事瞬间传遍荣国府,贾赦却真的在自己院里摆起酒菜喝了起来。
准备去贾母面前献殷勤的刑夫人被贾母和王夫人的眼刀子赶了回来。
“老爷,咱们真的搬离国公府啊?”
贾赦一口酒咽踢下去,鄙夷的看了一眼刑夫人。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真以为老太太愿意将爵产分给咱们大房。
要知道府里的吃喝大头还靠爵产的出息养活。
二房,还有琏儿俩口子管家多年,除了肥了王家,府里可置办了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