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一路向南流淌的一水河,宽阔而笔直,它穿过龟山和蛇山真像一条玉带,把两山分开。
来这几年整天的忙,根本就没来过龟山北侧,更没有去过一水河的西岸,当然也就没有登过蛇山。别说蛇山了,就是龟山我也没登过山顶。只是在那坡山脚下我家的祖坟那里走过,挖开过赵家树叔叔的墓穴,勇斗川岛浪野。
就是这个美丽的传说也是第一次听说。
我问身边的金河说:“大哥,你知道这个传说吗?”
金河不以为然地说道:“啥鸡巴传说啊!都是坐家女哭孩子瞎咧咧。”我看了一眼王羽洪,王羽洪笑了,他也不在意金河的胡说。
平时,王羽洪对金河也是大舅长大舅短的叫着。
金河接着说:“你说是王母娘娘用金簪子划的,我还说是王母娘娘尿尿呲地呢!”金河的话把我们都逗乐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问他说:“那龟山和蛇山呢,是啥啊?”
“玉皇大帝的俩卵子。他看王母娘娘往这里尿尿,他就把俩卵子搁这里了。”金河说得理直气壮,我们大家不由得都笑了。
砰的一声枪响,惊得大家都不笑了,也不说话了,看着枪响的方向,我们都伸手去腰间摸枪,这是本能的第一反应。
枪响的方向跑来一个人,这个人满脸是血,衣服破烂,满身都是泥水。他跑下河堤,来到我们的身边说:“快!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我们都提枪在手看着岸边,我带来的警察也把大枪对着岸上,果然跑来了两个人,他们手里拎着匣枪。
来到岸边,其中的一个人喊道:“他在哪儿,抓住他!”
先跑来的人躲到了我的身后,他喊道:“救命,他们要杀我!”我问岸上的两个人说:“你们为啥要杀他?”
其中一个人说:“我们不是要杀他,他偷了老爷的钱,我们要把他抓回去!”我回头看着满脸是血的来人,我问道:“你是偷老爷的钱了?”
来人低头不语,我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真的偷钱了。于是,我对岸上的两个人说:“他既然偷了钱,那就是贼,你们带回去吧!”说完,我就把来人推上了岸。
那两个人押着来人走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对金河使了个眼色,金河随后带人跟了上去。
人们光顾着看热闹的,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我对他们说:“挖啊!看啥啊?”丁飞鹤和楚向北也缓过神来,他俩也督促工人快挖。
王羽洪凑近我问:“小舅,你让金大舅跟着他们干啥啊?”
“他们说的不是真的,跑来的那个人满脸是血,脸上却没有伤,明明是把鼻子弄出血模糊的。他们可能是来监视我们的!”我对王羽洪说道。
王羽洪看着我还是有点不解,我接着说:“即便是他偷了钱,怎么能跑这里来,哪里不能躲藏!”
王羽洪听了我的话连连点头。砰砰,又是两声枪响,接着就是激烈的枪声,“不好!快趴下!”我让王羽洪和那些工人都趴在河堤下,防止被飞来的流弹击中。
我朝我身边的韩冬和几名警察喊道:“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