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光影。赵昊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隔着薄薄的布料,热度一点点渗透。何雨水红着脸,不敢看他灼灼的目光,余光瞥见他敞开的领口,露出半截结实的锁骨,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雨水,你知道我为什么总让海棠叫你来吗?”
不等她回答,赵昊已捧起她的脸。四目相对,何雨水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慌乱的倒影。男人的嘴唇缓缓靠近,在即将相触的瞬间,何雨水闭上双眼,睫毛不安地颤动。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带着薄荷糖的清甜,赵昊的吻轻柔而缠绵,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何雨水嘤咛一声,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颈。赵昊顺势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加深了这个吻。葡萄架下,两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随着夜风轻轻晃动。不知过了多久,赵昊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雨水,我喜欢你,很久了。”
何雨水的脸颊滚烫,将头埋进他怀里,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院外传来孩童的笑闹声,可此刻的四合院,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这份甜蜜而暧昧的情愫。
这一晚过后何雨水的名字也出现在不老宫自己的院子门上,她的心早就对赵昊死心塌地了。
晨光穿透葡萄架的缝隙,在青砖地上洒下点点金斑。娄晓娥坐在廊下擦拭银质茶具,青瓷茶盏碰撞出清脆声响;秦淮茹系着靛蓝围裙,正将刚摘的槐花拌进面粉;于莉倚着门框修剪指甲,红色蔻丹与旗袍领口的盘扣相得益彰。
何雨水蹦跳着从院外跑进,辫子上的蝴蝶结随着步伐晃动:“海棠帮我抢到了最后两张越剧票!” 话音未落,于海棠抱着一摞新裁的布料跟进来,脸颊泛红:“是纺织厂的王姐特意留的,给雨水做新衣裳正合适。”
娄晓娥笑着往铜盆里添了勺玫瑰露,清水顿时泛起胭脂色:“都别站着了,快来尝尝新制的酸梅汤。” 她揭开竹编盖帘,冰块撞击瓷碗的声音混着陈皮香气,引得众人纷纷围拢。秦淮茹尝了一口,眉眼弯成月牙:“比我熬的还酸甜可口。”
午后蝉鸣正盛,五人围坐在阴凉处做女红。于莉的绣花绷上,凤凰正展开金线绣就的尾羽;娄晓娥织的毛衣针脚细密,淡紫色的毛线团在膝头轻轻滚动;何雨水笨手笨脚地学着纳鞋底,却总被于海棠悄悄调整歪斜的针脚。
“赵哥下月生日,咱们给他准备点什么?” 何雨水突然抬头,咬断线头时脸颊鼓成小包子。秦淮茹停下手中的千层底布鞋,思索片刻:“炖锅八宝鸭?他最爱吃肉。” 于莉挑眉轻笑,指尖的绣针上下翻飞:“再配上我酿的桃花醉,保管他难忘。”
娄晓娥放下织到一半的围巾,从檀木匣里取出块翡翠:“这块料子雕个平安牌正合适。” 于海棠则掏出速写本,上面密密麻麻画着各种礼物草图,最新一页是辆自行车模型 —— 那是赵昊念叨许久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