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虽然是夺舍而来,从灵魂层面来说,不喜欢酒后抽人玩,但他不确定自己醉酒后,躯体会不会暴露出一些本能。
那可是要见血的!
蒋钦才不怕他的“威胁”,大手一挥:
“走!随吾入寨!先满饮10觥!”
张飞自然不惧,随其入寨正堂落座,蒋钦命人抬酒上菜,摆好一排巨大的酒觥,提起酒坛,一一斟满。
先自行饮了一觥:“翼德公,请!”
周泰端起碗问道:“公奕确实要斗酒?”
蒋钦瞪大双眼:
“那是自然!你打斗不如翼德公,蒋某人自然也不是对手。但斗酒乃吾等二人对他一人,优势在我嘛!”
周泰看他脸色,知道蒋钦就是找个台阶,笑道:
“哈哈哈……刚刚我还以为公奕心中不悦,不想是为了与翼德公拼酒!那还说什么。喝!”
话落,他也饮了一觥,以示敬意。
张飞本意是不想饮酒的,但是身体发自本能的饥渴不允许他自作主张,见周泰、蒋钦二人豪饮,不自觉地便上前捧起巨觥。
咕咚咕咚饮了。
“好酒!”
蒋钦二人见他如此豪迈,兴致高涨,三人连饮了十几觥,只是微醺,又叫人抬酒,继续痛饮。
待每人约莫喝了几十觥,张飞已有醉意,刚刚放下觥右手便不听使唤地握住腰间的马鞭,大有抽人取乐的冲动。
他使了使劲,忍住了。
此时,蒋钦已然大醉,耷拉着舌头道:“今日得见翼德公,甚幸,继续饮!”
张飞劝道:“不能再饮了,再饮下去,我怕我控制不住抽人!”
蒋钦疑惑:“翼德公此话怎讲?”
张飞一叹:
“某不才,有酒后拿皮鞭抽人的小爱好,再饮下去,怕是会控制不住啊!”
周泰哈哈大笑:
“哈哈哈……周某也喜欢酒后拿着一条小皮鞭,回房抽吾妻妾取乐!翼德公放开肚子饱饮便是,醉酒后,周某送上寨中美姬让公尽兴!”
“那就却之不恭啦!”
张飞端起酒觥,继续痛饮。
直到蒋钦二人都醉酒沉睡,方才停下不再饥渴的嘴。
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二人,张飞兴起,抽出腰间的鞭子,抬手就抽。
“啪啪啪……”
仅仅十几下,蒋钦的胸、腹和周泰的腿、臀,便布满血痕。
只是他们醉得深沉,只是哀嚎几声,并未闪避。
蒋钦麾下喽啰见了大惊,立即上前遮拦,硬挨了十几鞭子,才将蒋钦拖往安全处。
又硬挨了几十鞭子,才将张飞拖去卧房就寝。
……
翌日。
蒋钦酒醒,只觉胸腹疼痛,问过左右侍从方知何故,瞠目惊呼:
“原来翼德公的小爱好……这么伤害身体!某以后再也不与他饮酒啦!”
他洗了把脸,走出卧房去寻张飞,沿途见了十几个被抽破相的水寨喽啰,嘴里不住地嘀咕:
“哎!太伤身体!喝酒实在是太伤身体啦!”
此时,张飞也已经醒了酒,出门去寻蒋钦二人,沿途见到被自己抽惨了的喽啰,一阵惭愧,见到蒋钦便道:
“对不住,对不住,昨天酒后没控制住,造成了这种不好的局面。”
蒋钦连忙拱手:“这都怪我不听劝告,不住的劝酒才至如此!非翼德公之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