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一头雾水:“昨晚?喝酒,睡觉啊?我哪有折腾元化先生?”
步练师拧着眉毛:“夫君不用否认,您若是喜欢这种事情,我也能接受的!”
张飞一个趔趄:“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华佗怒道:
“什么不是那样!就是那样!”
他吹胡子瞪眼:
“老夫千里迢迢来小沛,已经很累了,昨夜刚刚躺下,就被人叫了出去!”
张飞小心问道:“叫出去作甚?”
华佗眼中冒火:
“当然是给蒋钦处理鞭伤!那一道道的!你想弄死他啊!”
张飞长舒一口气,旋即又紧张起来:
“我昨晚打得很重么?”
华佗没有回答,而是态度强硬的道:
“不准有下次!还有,以后不准和玄德公抵足而眠?”
他顿了顿,继续道:
“翼德公请我来是给玄德公看症状的,但是,你应该懂,玄德公可没办法和你生出孩子!”
话落,气鼓鼓的走了。
张飞摸了摸鼻子:“名医的脾气都这么大的么!”
步练师捂嘴轻笑:“夫君,以后要遵医嘱哦!”
张飞转过脸,捏着她道:“没问题,今夜我回来睡。”
……
下邳。
吕布醒来,看了看身侧还在熟睡的貂蝉,轻轻起身出了房。
正见陈宫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君侯,南边传来消息,前天夜里纪灵被张飞火烧连营,数万大军土崩瓦解!”
吕布心中一凛:“什么?纪灵前天就败了?你细说!”
陈宫面色紧张:
“根据袁术军的溃兵叙述,张飞前天就堵了纪灵的辕门,先是打败了纪灵,然后阵斩一员副将和三员裨将,吓得纪灵闭门不出,高挂免战牌。
张飞立身辕门外150步,接连三次射下了辕门上悬挂的免战牌,还一箭射中了纪灵的头盔!
至夜间,张飞趁月黑风高,率军夜袭,把纪灵大营烧了个精光。”
吕布狐疑地看着陈宫:“等等!这是你做的噩梦吧!”
陈宫一脸无语:
“某还是分得清什么是梦,什么是情报的!”
吕布眼中依旧充斥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因为他知道150步的距离有多远,更知道三连中的难度有多高。
这天下千百将领中哪有这种绝世人杰,他自己能做到就罢了,张飞凭什么也能做到。
“不对!”吕布闪过一个念头,“张飞若是有这种能力,他为何射纪灵的头盔,而不是一箭射死纪灵?”
陈宫应道:
“或许,张飞展示武力的同时,又在展示善意,向袁术表达自己这一方不希望继续打下去了,互相体谅一下,得饶处且饶人。”
吕布连连摇头:
“张黑蛋能有这种脑子?打死你我也不信!”
陈宫急道:
“某建议君侯去实地看一看!万一是真的,我们要重新评估小沛的军力,并根据新的情况作出相应的部署!”
吕布不屑道:
“不需要如此,即便是纪灵那边的事情是真的,吾也不怕!”
“君侯此话怎讲?”
“刘备新招揽的那几个武将,武力平平,鲁莽无谋,还不听刘备的号令,算不得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他们那种货色,根本上不得台面,陷阵营能轻易灭之!”吕布话锋一转,“还有,这里是我内宅,没有生死存亡之事,你不要随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