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接到回信,当即大怒:
“刘辟简直是黄巾军的败类,我这种英雄都主动投靠翼德公,根本不敢提条件,这混蛋竟敢提条件!还太守!
若真的给了太守之职,这不显得我不值钱吗?”
他当即穿了甲胄,倒提长刀,奔到城外叫战:
\"刘屁!你的信简直臭不可闻!竟然妄图太守之职?痴心妄想!
速速出城投降!州牧自会看你诚意进行封赏!”
刘辟大怒:“尔等何人,竟然骂我!找死吗?”
廖化高叫:
“我乃张豫州麾下之豫州主簿,襄阳廖元俭是也。
汝,可敢出城与某一战?”
刘辟见他只带了百余人马,又听闻是个操笔文官,当即下令开门,纵马持枪奔到城外。
二人相互凝视稍许,旋即策马对冲。战至三十回合,廖化突然变招,刀锋旋削而上,刘辟急撤,险险的避开要害,肩甲上迸出一串火花。
\"好烈的削刀法!这哪还是文官!\"
龚都在城头看得心惊胆战,担心刘辟有失,穿甲持枪,纵马奔出城,杀向廖化。
周仓见了,抄起长刀便迎了上去,截住龚都。
双方四个大将战作一团,双方士卒擂鼓呐喊,气氛立时被烘托了起来。
军营中的张飞闻声惊道:“怎么打起来了?那个熊玩意做的好事!”
城下。
黄巾将士见自己主将久不能胜,且逐渐落入下风,担心之下冲出去二百余人搭救。
廖化见对方不讲武德,大叫一声,和周仓一起退了回去。
刘辟二人长舒一口气,迅速带兵回城。
此时,张飞急匆匆地策马赶来,却只看到紧闭的城门,大怒道:
“廖化,未得将令,你怎敢擅自出战!出战就罢了,又怎能让敌将逃回去!
经过这么一战,敌将哪还敢出城作战?你难道想用麾下将士的命去换此城吗?”
廖化二人讪讪,跪地请罪。
张飞冷哼:“给你们三天时间叫开城门,生擒敌将,否则,各领30军棍!”
廖化、周仓领了军令,恭恭敬敬的送张飞回营,然后在城外叫阵。
刘辟哪里还敢出城迎战,堵了耳朵不去理会。
……
翌日。
周仓见文明的叫阵引不出敌军,便开始了不文明的辱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什么刘辟偷了龚都的妈,龚都睡了刘辟的奶奶;
什么刘辟的妻妾是全军共有,什么听闻龚都自己不行,经常劳烦刘辟给自己生儿子……
刘辟大怒:
“你二人也算是朝廷官员,怎么骂起人来这么脏?天子就是这么教尔等做官的?”
周仓哈哈大笑:
“这是跟随地公将军讨饭时学会的,非天子教导也!汝与吾皆是黄巾出身,谁也别看不起谁,要么出城来战,要么出城来降!”
刘辟这才知道城外二将亦是黄巾出身,高声道:
“凭什么你们出身黄巾却身居高位,我们连太守都要不得?”
周仓大吼:
“你们先投降,张豫州自会封赏,但,张豫州绝不会在尔等投降之前,与你们谈条件、做交易!”
刘辟见得不到任何保证,再不搭话,城头继续保持静默状态。
城外的周仓见城头又不回应了,更加怒不可遏,继续高声辱骂。
二人一连骂了两天,刘辟、龚都始终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