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类似的如何?谁会嫌弃配方多?
况且这两张配方看着也不简单。
研究出配方的制药师原本就是当地非常有名的老中医,看病用药手法十分独特,特别对于一些顽固的病症,多以‘奇’制胜。
普通的大夫压根没有他这么敢用药,治疗效果也不如他。
废土后,这人凭借独特用药手法以及经验,很快在制药方面有所建树。
想到这儿,计砚心中一动,他想让管今毓跟对方接触一下,或许对她以后制药有帮助。
他看向管今毓道:“明天你带三根楠木根去药药坊晃晃,就说想让老爷子给长长眼。”
管今毓一下就猜到金丝楠木是老爷子想要的,不然基地高层也不会花大力气换购,“这样行吗?以老爷子现在的身份,身边肯定有人保护着,怕是不好接近。”
“药坊后面连着一处院落,老爷子多半时间都在那里研究制药。”计砚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忽然想到了什么,叹然道:“那个年代的,对追求知识总有着无限的热忱。”
谁能想到年过花甲的老人,竟然每日研究病症、药物到深夜,时常忘记吃饭,这种忘我的精神年轻人根本比不得。
管今毓暗暗对比了下自己,觉得还行,虽然比不得老爷子,但她大半时间都在认真度过,特别是废土后,忙的跟小蜜蜂似的。
不过她还是很期待见到这位厉害的制药师的,“我明早就去。”
“嗯。药剂配方你收好,小心别沾了水。”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她小事迷糊,大事可一点不含糊。
计砚点头,这姐不作死的时候还是很可靠的。
眼看天色已晚,几人确定附近没什么人监视,把东西收拾起搬到管咴咴背上,一起去找四虎。
次日早上,管女士三催四请就是不出帐篷,计老板心下纳闷,迈步回帐篷准备瞧一瞧。
好家伙,计砚满脸吃惊:“你这头发……被屁熏了?”他这话可是有根据的,管今毓睡觉喜欢闷头睡,有好几次差点晕过去。
管今毓:……这是该对女士说的话?活该一辈子单着。
管今毓那个气呀,但凡短发留长发的人都知道,头发不短不长的时候最难打理,不管怎么弄就跟狗啃似的,毛糙的不行。
她本来想捯饬的精神点,给老爷子留个好印象,好让人多提点两句,结果……说的是人话吗?
都怪她嘴巴是个没出息的,不然肯定会有力地回击回去。
计砚有些懊恼,都怪自己一时没管住嘴,“抱歉。”
管今毓一看他这表情更来气了,这家伙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思想有问题,真是的,非要让人点出来吗?她也是要脸的。“我晕是因为被窝里缺氧,不是屁熏的。”
谁会傻到在自己被窝里放屁,又不是蒸桑拿呢,等等,她狐疑地看了计砚一眼,颇为嫌弃道:“难不成你在被窝里放屁?”
管今毓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有个词不是叫“以己度人”?肯定他自己干过,才把她想的跟他一样。
这下管女士眼中的嫌弃更盛了。
计砚:……这季回旋镖扎的够结实的,竟无从反驳。
管今毓像只打胜仗的公鸡高昂着头颅顶着一头杂草般的头发出了帐篷。如今已经零下十几度,不戴帽子也可以。
火堆旁徐胜彪几个已经张罗好早饭,就等着两人出来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