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3月,四九城的天还是蛮冷的。我们把镜头对准南锣巷95号院。
陈向阳下班回家,推着二八大杠,怀里用油纸包着一只烤鸭,醇厚肉香从缝隙钻出,引得他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叫 。
进了四合院大门,三大爷阎埠贵正在浇花呢,闻到陈向阳那传来的烤鸭香味,两只小眼睛顿时瞪圆了。
陈向阳刚迈进院子几步,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扭头一看,棒梗像只小狼似的冲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中的烤鸭,鼻子使劲地嗅着,小脸上满是贪婪。
“哟,陈向阳你这拿的啥好东西?”棒梗伸手就想抓,被陈向阳轻巧地侧身躲开。
“去去去,给老子滚蛋,这可不是给你吃的。”
陈向阳眉头微皱,他可清楚棒梗这孩子被贾张氏惯得无法无天,要是真被他抢了去,自己这辛苦带回来的烤鸭可就连根毛都剩不下。
棒梗扑了个空,不甘心地围着陈向阳打转,嘴里叫嚷着:“我不管,我要吃,你不给我,我就告诉奶奶,让她收拾你!”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阎埠贵慢悠悠地站起身,目光在烤鸭上扫了一圈。
阴阳怪气地开口:“小阳啊,你可真是发了财呀,又吃上烤鸭了。这好东西,也不知道给院里的长辈们分点,啧啧。”
陈向阳心里一阵腻歪,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回应:“老阎头,我这是厂里采购完,顺道给自己解解馋。你要是想吃,也行啊。”
三大爷阎埠闻言瞪大眼睛,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陈向阳一脸坏笑地说道:“您自己买去吧。”
话音刚落,贾张氏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棒梗拉到身后,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小气!
我家棒梗就想吃口烤鸭,你还舍不得。你爹妈走得早,也没人教你尊老爱幼了是吧!”
陈向阳双眼冒火,上前一步,用手指着贾张氏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张寡妇!你个老不死的,眼睛就盯着别人手里这点东西,怎么,贾家穷得揭不开锅,要靠你这老货出来抢了?
这烤鸭,你敢碰一下,老子把你那几根老骨头拆了!你儿子窝囊废一个,养不起你,你就跑出来丢人现眼,再在这嚎一嗓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嘴撕烂!”
贾张氏哪肯罢休,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起来:“大伙瞧瞧,这孩子没教养就是不行。
在这院子里住着,也不知道跟大伙分享分享。你今天要是不把这烤鸭给棒梗吃,我跟你没完!”说着,作势就要上来抢。
棒梗见奶奶撑腰,哭得愈发大声,眼泪鼻涕一把抓:“我要吃烤鸭,我要吃……”
一米八的陈向阳身姿英挺,剑眉星目,浑身透着阳刚劲儿。
面对撒泼的贾张氏,他神色冷峻,猛地闪开,右手如铁钳紧护烤鸭。目光如刀,直射贾张氏,沉声道:“张寡妇,适可而止!
再闹,老子见你儿子贾东旭一次收拾一次,让他知道老妈啥德行!”他胸膛微伏,周身气场冷冽 。
贾张氏一屁股坐地,撒泼哭喊:“大伙快瞧,这小子欺负我和没爹没娘的棒梗,吃口肉咋这么难!”边嚎边偷瞄围观的邻居,哭闹愈发大声。
陈向阳神色冷淡,俯视着她,语气波澜不惊:“张寡妇,你老伴儿早逝,说不定就是被你这爱争抢的性子克的。棒梗如今偷鸡摸狗,也是你惯的。”
说着,他目光转向棒梗,一脸平静地说道:“棒梗,你奶奶刚哭喊着说你没爹没娘,你就是个野孩子,实话告诉你吧,你是贾家捡来的,贾东旭根本不能生育。”
棒梗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眼眶泛红,“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贾张氏被气得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彻底破防。
周围吃瓜群众听了这话,先是一静,随后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对着贾家祖孙指指点点,笑声在四合院中回荡 。
贾张氏回过神,脸涨得紫红,像发狂的野猪,“嗷”一嗓子,弓着粗壮的身子,张牙舞爪朝陈向阳扑去。
陈向阳侧身一闪,偷偷伸了下脚,贾张氏被他一绊,扑了个空。
“砰”,她重重摔在地上,膝盖着地,磕破渗血,手掌撑地也被划得皮开肉绽。上半身跟着砸下,额头撞上青砖,肿起大包。
贾张氏瘫趴在那,头发凌乱糊脸,嘴角溢血混着尘土。衣服扣子崩掉几颗,领口敞开,露出粗壮的脖颈。
她双腿大张,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只能痛苦哼哼,模样狼狈极了 。
陈向阳见贾张氏失去了战斗力,扬长而去,得做晚饭了,肚子还饿着呢。
回屋关上门,陈向阳将烤鸭搁在桌上,坐到床边。
他脑海中浮现出空间里的景象:二十几亩草场上,大群鸡鸭鹅欢快踱步,兔子蹦跳其间,吃得膘肥体壮;五六亩水塘里,大鱼不时跃出水面,鳞片在微光下闪烁。
得益于空间充足的灵气,不仅让这些禽畜水产长得壮实,肉质更是鲜美。
还有那灵泉,每七天凝聚一滴能淬炼强化身体的灵液。更妙的是,外界仅过去一天,空间里已然流转一个月时光,这极大加速了万物生长。
空间里,还有个神秘的时间停止仓库,里面放着这两年陈向阳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