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哎哟”一声,整个人向后飞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阎埠贵见儿子被打,眼睛瞪得滚圆,嘶吼着:“你敢打我儿子!”
说着,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朝着陈向阳劈头盖脸地砸来。陈向阳身形一闪,轻松避开,顺势抓住木棍的一端,用力一拉,阎埠贵便控制不住身体,向前扑来。
陈向阳抬起膝盖,狠狠顶在阎埠贵的胸口,阎埠贵闷哼一声,木棍掉落,捂着胸口踉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阎解放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但还是壮着胆子,从后面冲上来,想要抱住陈向阳。
陈向阳头也不回,手肘用力向后一撞,正中阎解放的腹部,阎解放“哇”地叫了一声,弯下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陈向阳怒目而视,大声吼道:“你们三个,平时就爱无事生非,今天居然还敢上门来闹,还先动手!我陈向阳一直忍着,不代表我怕你们!”
这时,傻柱哼着小曲,手里拿着个空酱油瓶,准备去打酱油,路过陈向阳家门口。听到吵闹声,他停下脚步,探头问道:“咋回事啊这是?吵吵嚷嚷的。”
陈向阳赶紧说道:“傻柱,你来评评理。
这阎家父子非说我故意挖阎解成的墙角,看上于莉了,可于莉真就是我朋友于海棠的姐姐啊。他们还动手,我今天实在忍不了才还手的!”
傻柱挠挠头,认真地说:“三大爷,解成,陈向阳说的没错。我作证,这事儿我知道。
于海棠和陈向阳在一个厂,之前我们还一起出去玩过,于莉就是跟着凑个热闹,真没别的意思。你们可别冤枉好人。”
阎埠贵捂着胸口,心有不甘,还想嘴硬,阎解成一脸狼狈,却仍恶狠狠地盯着陈向阳。这时,阎解放小声说:“爸,哥,咱好像真弄错了。”
陈向阳接着说道:“老阎,解成,今天这事儿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们以后做事可得长点心,别再这么冲动,胡乱猜疑。要是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
阎埠贵还想再发作,这时,贾张氏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她平日里就爱凑热闹,一听到这边吵吵嚷嚷,立马两眼放光,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扭着那肥胖的身子,双手叉腰。
扯着嗓子说道:“哟,我说咋这么热闹呢,原来是陈向阳你干的好事儿!你说你,平常就爱显摆,上次把人家相亲都搅和了,现在又来这套,你安的什么心呐!”
陈向阳一听,再次怒火中烧,大声回击道:“张寡妇,你少在这儿瞎掺和!
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哪像你,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挑拨邻里关系。今天这事儿,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在这儿添乱,把事儿搅得更糟!”
贾张氏一听,眼睛一瞪,像只发怒的母老虎,往前凑了一步,大声道:“嘿!你还敢顶嘴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恰在此时,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路过。一大爷皱着眉头,那眉头皱得像个小山峰,赶紧上前把几人拉开,大声说道:“都别吵了!
这大白天的,在院子里闹成这样,像什么话!”二大爷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吵吵,这院子还想不想安宁了。”
阎埠贵和贾张氏还在那儿嘟囔着,一大爷转过头,一脸严肃地对阎埠贵说:“老阎,你也是,就凭这点事儿就上门闹,还动手,这可不像个长辈样。
解成相亲没成,说不定就是缘分没到,咋能怪到陈向阳头上呢?”
二大爷也看向贾张氏,满脸嫌弃地说道:“还有你,贾张氏,你也别跟着瞎起哄,这事儿你又不了解,跟着添什么乱。”
阎埠贵听了,虽然心里还是不服气,像个赌气的孩子,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小声地嘀咕着。
贾张氏撇了撇嘴,小声骂了几句,转身一扭一扭地走了。阎埠贵带着阎解成和阎解放,也灰溜溜地回了家。
陈向阳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原本欢乐的聚会,竟以这样一场闹剧收尾,他满心疲惫。
他只希望以后这样的无端指责能少一些,让四合院能恢复往日那虽不富裕却平静祥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