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婚假中的陈向阳,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正准备出门买早饭。可前脚刚踏出屋门,一股浓烈的 “火药味”,就扑面而来。
许大茂率先蹿出来,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嘲讽的冷笑:“哟呵,陈向阳,听说你成家了?
怎么连顿喜酒都不请,喜糖也舍不得发,难不成是打算把咱们这些老街坊当外人?”
陈向阳淡漠地回应道:“许大茂!这年月大伙日子都紧巴巴的,我没摆酒席,不铺张浪费,到底碍着你哪根筋了?
我和对象就简简单单办了仪式。我自个儿过日子,用不着你在这儿指手画脚!
你整天吃饱了撑的,不琢磨着怎么把日子过好,就爱编排别人。今天你要再敢满嘴喷粪,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许大茂被陈向阳气势震慑,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可嘴上仍不示弱,撇嘴冷哼:“哟,恼羞成怒了?
连块喜糖都舍不得,往后在这院子里,怕是连做人的道理都忘干净喽!在这四合院,就得守四合院的规矩……”
陈向阳不等许大茂说完,一把揪住他衣领,将他整个人提得双脚离地几分,暴喝道:“许大茂!你少拿规矩压我!
你定的规矩,算个屁!这几年闹饥荒,大家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你倒好,有闲心管我结不结喜糖?我看你就是欠揍!”说着,手上力道加重,许大茂脸涨得通红。
阎埠贵迈着小碎步凑上前,推了推鼻梁上油腻的眼镜,不满道:“陈向阳,放下许大茂!
你结婚这么大的事,一点表示都没有,院子里的礼俗都被你丢到脑后,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让大伙心里怎么想?”
陈向阳把许大茂拎到一边,用手指戳着阎埠贵的胸口,不屑道:“阎老抠!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规矩?
这么多年,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你最抠门?家里的盐都得按粒数着吃,耗子在你家转三圈,都得含着泪离开。
粪车从你家门前过,你都要尝尝咸淡!这么多年谁吃到你家一个糖块了,还好意思数落我!”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吼:“陈向阳,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老街坊?
结婚不摆酒也就罢了,昨天我让你帮我搬点东西,你一口回绝,现在全院人都知道你是个白眼狼!”
陈向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刘海中跟前,满脸不屑,抬手就把刘海中叉腰的手拍了下去,吼道:“刘海中!你也好意思说?
你肚子比孕妇还大,还好意思怪我拒绝你?那天我忙着安置新房,里里外外一堆事。
你倒好,只想着使唤人,一点不体谅别人!有这闲工夫吼我,不如先减减你那一身肥膘!”
刘海中胖脸瞬间涨得紫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脚,脖子往前一伸,扯着破锣嗓子反驳:“陈向阳,你别在这儿强词夺理!
这四合院是大伙的,不是你一个人的。以前你还懂点事,现在结了婚就尾巴翘上天,连长辈的面子都不给,以后还怎么在这院子里混!
我身为院里的二大爷,就得管这事儿!今天要是不治治你这目无尊长的毛病,往后这院子还不得被你搅翻天?”
陈向阳上前一把揪住刘海中的衣领,一字一顿地吼道:“刘海中!你特么不就虚长了几岁,充什么大辈!”
陈向阳猛地将刘海中推开,刘海中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陈向阳指着他圆滚滚的肚子,继续骂道:“你这肚子里装的不是为院邻着想的热心,全是见不得人的算计!
你看看你自己,每天正事不干,就知道对别人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