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咬牙:
“我什么时候去过皖县,我什么时候撇开守军主动开门,献城投降,我怎么会投降?这不符合我为人处世的理念!”
孙策拍案长啸:
“竖子刘勋!你个狗娘养的,前几年抢我的庐江太守,现在竟然发文诬陷我谋逆!还诬陷我舅舅去救他!
我江东儿郎岂是痴愚之辈?怎会自耗钱粮兵马,去救那附逆袁术的昔日仇人?”
“竖子!”
周瑜怒喝掷盏,陶盏应声而碎:
“刘勋豚犬之徒,此獠檄文三千言,竟只字不提瑜之名!视吾如无物也!”
“幸未提及公瑾,”孙策以掌覆面,“否则岂不将你与袁公路同列为篡逆之党?”
张昭须发戟张,在堂中来回疾走,嘴里一直碎碎念:
“刘勋老贼辱我太甚!他这么一说,我必成为天下谋士笑柄!后世恐要讥我为江东劝降之首,唾面难干啊!
干勋母亲!干勋母亲!干勋母亲!”
周瑜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
“无妨,我和伯符都相信你!无论什么情况下,子布都不会向敌人投降,更不会劝我们投降。”
张昭重重地点头:“公瑾懂我啊!”
这时房外有人禀报道:
“周都督,舒县有家书送来!”
周瑜闻言一呆:“家书?”
他命人送进来,展开看过,怒道:“张飞竖子!他竟然去我族中,言伯符与我,皆是篡逆之贼。”
孙策皱眉问道:“怎么?莫非宗亲有疑?来信质问?”
“岂止生疑!”周瑜将家书递过去,说道,“族中长辈让我立刻离开丹阳之是非之地!”
“周太尉么?”
“正是!吾父早亡,家中事务本由大伯做主,前几年二伯避曹操而归乡,便接管了家中事务。”